我的研究生生活，传递正能量

匿名身份 · 发表于 2015-4-5 13:53

本意发在15版，结果审核迟迟不过。发在这里看看。
一月份的时候我发过一次，一疏胸中不快，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删掉了。今天我觉得是时候说说最近的状态并且和大家分享些感想了，同时大号也要和论坛say goodbye了。

前面大部分引述上次的内容：
这篇帖子我犹豫了很久，终于今天还是决定写下来。虽然吐槽为主，但是初衷还是为了给大家一个参考。我是一个很喜欢思考的人，反思即将结束的研究生生活，跌宕起伏。之所以注册小号发帖就是因为大号是论坛老人了，熟人太多，很多话不方便说。而这篇帖子里会有很多槽点。不管怎么样，说了就好好说。如果有人认出我来了，请当不认识。那么开始吧。

研考
我本来只是一个普通二本的普通学生，工科生，属于那种眼高手低的货。毕业家里给安排了很多条路，继承家业，去伯父高校混日子，叔父单位公务员等等。我选择在高校做辅导员，因为我贪恋校园的生活。直到有一天看见另一个学院的辅导员,快50岁了，还被30岁左右的团委常务副书记骂，我突然就醒了，这样的生活就是我要的吗，虽然我走下去不出意外会往上爬的，毕竟有一把手给我铺路，但是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才20出头啊。于是我很倔强的选择了考研。
初试没怎么太操心，成绩不低，400分左右，同时办掉了离职。我至今仍觉得，考试是最简单的事了，人的前途不应该被几本书阻挡，搞定它们才有机会打开新的卷轴。
分数虽然不低，仍然很担心导师的问题，谁都希望找一个好导师。毕竟我成绩并不优异，没有实践经验，年龄还大，非应届。我自嘲说我要再是个女生真的就没人要了，不是性别歧视，工科偏男生还是比较普遍的。于是我开启了漫长的联系导师之路。
首先联系的系主任，人家不理我；其次联系的一个下挂单位的老大，回复比较靠谱，后来才知道他和我伯父认识，但也仅仅是认识。此外我还联系了一个大仙，一个管项目的，一个年轻新星。其中大仙被我拒掉了，因为觉得他的方向太枯燥。管项目的没理我，后来他知道他这个人就这样，从来不回邮件，但心里记着呢，又一次吃饭碰上了，还为这件事感慨了一次，后来我又送了他一个人情，这是后话了。重点说下新锐导师。我所谓的新锐，大概是30岁出头，正高职，带大课题组，别看现在只是个山头，过几年我肯定是老大那种人。他们课题组因为方向比较吊，（其实也是因为这个组老师男的帅女的美），所以有很多人报名，每年都有提前面试的惯例。大概在正式复试前13天，我在已经准备报考下挂单位老大的情况下参加了他们的提前面试，其实心里想的是双保险。面试效果很差，可能由于实力不济也没有背水一战的勇气吧。当时想着就当积累经验了。
后来随着慢慢加深了解，我对于已经联系的差不多的导师越发的没有兴趣，主要来源于一种感觉，俗一点讲叫三观不和，渐渐起了换选的想法。另一边，峰回路转。
某一天，我正在图书馆看书——好吧，其实我是想看妹子——手机上有一个外地的未接来电。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我报考学校的某个导师，无根无据，但我真的猜对了。原来年轻新锐导师把他的导师引进到这所学校，由于时间仓促，什么信息都没有更新，新锐便把他认为的，不错的四个学生推荐给了他的导师。这其中便包括我，另外三个两个是初试成绩突出的，一个是本校的。后来我积极联系，又做了一次电话面试，这个导师非常平易近人，我也很放松，也可能是源于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谁，就当聊天了。在他的启发下，我思考了很多之前没思考的东西，也初步有了一些设想，同时想了些方法验证这些设想。效果自我感觉非常好。
之后去查探了这个导师，并且贿赂了一个该课题组的学长（这哥们在之后的两年里一直和我比，我个人认为他从来没赢过我，除了帅），做了竞争者分析。有点心虚。
正式复试前一天，我在十拿九稳的预定导师和这个我非常喜欢的方向与印象很好的导师间徘徊。新锐导师把我叫去了他办公室，说了一句，梦想不是一次就不是梦想。当晚，纠结异常，鼓起勇气直接问这个心仪的导师，我是否没有希望成为您的学生？问出这句话是因为我对竞争者十分畏惧，我本就不是一个自信的人。他的回复是，你有选择的自由。当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回，我一定会选择您。他打电话来表明了他对我坦诚和勇敢的欣赏，并对我的表现出来的思维能力加以赞赏，以及关键的结论：我把你看做第一选择，如果笔试能通过，我会录取你。当晚，动力十足。
正式复试，笔试成绩可以用漂亮形容，面试内容居然是他和我之前探讨过的内容，显而易见他用引导面试的方法帮我获取高分。我也用比上一次更成熟的思考对答如流。最后的复试成绩非常完美。
面试出来，在等分的时候，仍然非常没底气，毕竟看着报考同一个导师的学生无论分数还是出身都比我更加优秀。一个中午如同一个冬天漫长。当我被导师叫到他办公室和另一个拟录取的考生一起聊天的时候，我的心落下来了。
随后，导师请我们去喝了咖啡，又吃了饭。席间，他阐述了他很多的观点，包括为人处世，包括对待科学，包括民族责任感。我发现我和他在性格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我实在无法想象会有这么完美的导师。他放弃国外稳定的高薪，带着几乎全部身家回国创业（昨天他说他换了一个house，大概170万，磅。原来他还有钱。。。），除了赚钱以外，还有另一项重任，当他问我：“你愿意和我一起为中国带来一项属于自己的独立技术吗？”我简直血脉贲张，当时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分别以后，我几乎打遍了所有亲密的人的电话，和他们说出我溢于言表的快乐！

成长
确定录取后，我很快便到他的公司实习去了。待遇和他对他人的态度一样，很不错。这是一个高新创业企业，比同类型其他企业规模更大，分工明确，组织严密，气氛融洽。领导的气质真的是可以带动企业的。多说一句，这一点上他犯了错误，top50和创业公司是不一样的，后者更应该推行扁平化管理，作为CTO的他照搬照抄曾经的经营模式显然为后来的困境埋下了隐患。另外，创业团队的规模越大越容易尾大不掉。
言归正传，可能是由于他很忙，我很渣，始终没能创造什么价值，在这几个月里工作上抓心挠肝，也没做出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但我对他的技术能力更加佩服了，佩服的五体投地。由于他也没什么带小孩子的经验，原来都是带博士博后，所以也始终没能把我的能力发挥出来。这几个月下来，除了见识了大团队协作以外，我唯一的，极为重要的，也是奠定了我发展趋势的变化，就是我看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因为前大半的时间什么也不会做，所以没具体到某个项目上，我东看一眼西扫一下，看了很多项目，加上人缘好，很多同事都和我讲他们以前的东西，所以我无形中收获了很多。这就像杨过上终南山一样，招式没学多少，心法背了一堆，有两个好处，一是和别人坐而论道不会出局，二是有机会学习招式就会更快。
开学以后，由于他精力有限，主要在公司上，在学校这边，包括项目上，只是每周提供一两天的时间，大部分方向以外的工作都是由我们完成的。顺理成章，我成了我们实验室的老大，财务，行政，管理，采购，项目一把抓。在这一年里，他显示出来他对于我们的重视，以及业界的影响力。几乎同一时间开始了两个横向项目，一个973项目（子课题，分过来的）。而我，作为他的代表，赶鸭子上架的开始了独当一面的生活。
这段日子是我人生里睡眠最少时间，平均日睡眠也就六个小时，后本夜两三点是正常时间点。财务上要记账算账，和财务处斗智斗勇。手拿三张经费卡，几百万的金额。行政上跑合同，各种文件签字盖章，还要处理我和我同门的研究生手续。管理上物品摆放，文档整理，实验室保修，网络配置。采购上从办公用品到电子产品再到项目设备，选问谈买收。项目上是最难受的，没底子没实力，只能靠持续的看书，拼命的学习来充实自己。有几次甲方催着某个时间节点，自己就是做不出来时候那个绝望的心情简直让人崩溃。好几次导师到学校来，抓到我通宵都会苦口婆心劝我，不要这么搞，老了你就知道了。但我心中坚定，我一定要撑下来，你不会看错我，我肯定能行。
艰辛的同时，也有收获。在学校里我和各个关卡的老师都有些交情，了解了商务上的一系列流程，还学了不少IT啊，电子产品选购啊什么的。在与项目上其他公司合作中，我作为他的代表，接触了很多大人物，院士，老总，技术总等等等等，也有很多各个方面的工程师。这些人逐渐成为了我自己的人脉。更为重要的是，在导师的引导下，感染下，我的能力提升得非常快。这是我目前为止成长最迅速的时期，我从这个方向的门外汉，成了一名合格的工程师。
补充一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险些学业挂灯。好在有惊无险。只是有两门课成绩比较难看。
迷茫
年轻人总是容易浮躁，所以我一再提醒自己，接近顶峰不意味着你就是顶峰。
突然有一天，从导师公司跳槽的一个同事打电话给我，问我公司怎么了。我莫名其妙，始终呆在学校的我很久没去公司了。渐渐地，另一个问题出现了，导师不来学校了。一开始我忙于项目，奔波于各个项目现场，也没太注意到，也由于两个项目都已经上了轨道，我可以比较努力的撑下来，没怎么动心思找导师求助。后来973那个项目出了问题，我解决不掉，多次请求导师过来指导，他都回避掉了，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一个问号开始出现了，但我不想去回答它。直到一个时间节点紧迫，我趁着他到本市开会的机会去找他，这下他也知道躲不掉了，干脆大方的见了我。
他：穿这么少，冷不冷。
我：不冷不冷，老师好久不见了。
他：是啊，你是非常聪明的，你能找到我，那我就知道跑不掉了，你肯定是知道了。好久不见，也可能不会再见了。
虽然心理准备早就有了，但是当时真的难以接受。原来公司出状况了，由于短线产品迟迟出不来，在没有盈利的情况下支持着那么庞大的团队做正向开发，公司资金链难以维系，濒临破产。四分之三的员工已经辞退了，只有他的几个嫡系还在支撑。与此同时，校方因为他精力不在学校而不满，找了个合同的漏洞，拒不兑现当初约定的一笔费用。让他大为光火，尤其在公司等着一笔救命钱的时候。于是他决定辞职。至于他到底是示威还是本意便无从得知了。当时在他面前有两种选择，一是身无分文回国外去，过安稳的日子，和老婆孩子团聚，重头再来，一家F1公司通过他妻子给他提供了offer。二是国内有三家OEM分别给他提供了合同，并允许他每年拿出小半年时间休息，他想利用这段时间把公司支撑下来。究竟会怎样，他也没有做好打算。
三天以后，我和同门，包括新录取的几个师弟师妹都收到了更换导师的通知。导师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万块钱，算是补偿我。并说，把那个横向做完，尾款的十万都给你吧。
首先把最小的师妹送走了，她走的没什么争议，本来就是我们老师借了另一个老师的名额。然后是一个师弟，送去了我之前联系过的管项目的那个老师那，他们相处得非常融洽，也对这次双选很满意。另一个师弟，没什么太理想的去处，送去了副系主任那。这三个学生是我们实验室（其实很大程度上是我21选8，老师8选3）精挑细选选出来的，我们这是最热门的地方。待遇好，项目多，福利多，欢乐多。把他们一个个送走真的很舍不得。
我和同门很尴尬，如果换导师第一年所做的一切都要舍弃掉了。这个时候，有风传两个导师希望把我招走，其中一个便是上文提到的新锐导师。我本来想带着手里的两个项目（一个横向结题了）投奔新锐导师，但是接触下来，发现他身上的自负，霸道让我非常难受，此外，他对于接手这两个项目并不感冒。更重要的是在工作理念上的分歧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我认为中国的高校应该致力于拉近科研和产业的距离，将科技转化为生产力，而他认为只有在科学本身形成突破才能真正打破发达国家制造的技术壁垒。不得已，我选择了另一条路，找一个从不管学生的导师，自己的路自己闯。于是我又找到了大仙。之所以叫他大仙，是因为他是老校长的弟子，在学校树大根深，为人圆滑，善于交际，从来不管学生，也不许别人管他的学生。接触下来非常融洽，他对于我讲的东西并不很懂，但也出于敏锐的嗅觉提出了几个技术难点，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最后他同意了我的办法，并提出可以帮我找另一所一流高校他的前同事帮我指点。我感恩戴德。
另一方面，为了保证我可以完成我的研究，我开始动用一切资源去找设备，硬件条件等等。这时，有一个企业提出你来帮我做某个项目吧，和你之前结掉那个几乎是一样的，你提的都好说，以后周末或者我们不用的时候那就用呗。并提出了非常丰厚的待遇。诚然，如果他请专业团队做这件事的话会更贵，最主要的是时间可能也不允许他再选择一个新团队。我出于设备需求，也是被金钱诱惑，接了。前期花了三个月，赚了六位数（目前仍在支持期内）。同时，横向项目那边得知老师已离职，迫切要求我帮他们做完，当听说我有设备需求的时候非常高兴，提出提前跟我签劳务合同，一年12万，基本食宿全报销，设备随便用，我思考再三，答应了，并提出半工时兼职制，另一半时间回学校搞论文，薪水减半。这可能是我整个这一阶段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当一切都即将按我的设想进行的时候，院里突然不允许我更换导师的申请，理由莫名其妙，说是因为我可能会继续做横向项目，不在学校，不能得到控制。连接受导师都同意了，我不明白为什么院里不同意。于是爆发了两次严重的争吵，我和此时已升任院领导的新锐导师的助理。这段争吵直闹到我的导师那。他出面进行了调停，替我道了歉。
回忆这段时间，我觉得我每一步走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无不妥。唯有两点，其一，在导师不知情的情况下，自行和通过他名义认识的企业来往。其二，和他曾经的学生发生争执，没有圆滑的处理。尤其是第一点，虽然我处处小心的保护实验室的知识产权，但从老师的角度的确很容易对我产生误解。至于第二点，更多是给他主观情绪上的负面影响。
裂痕
世事难料。突然有一天，所有与导师离职事情有关的人都收到了叫停通知。通知发送方是校长办公室。原来政府得知此事后觉得人才难得，不能因为这些琐事误事，责令学校马上解决。几天后，导师突然来电询问我学校的状况，以及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我身在横向公司，无法回答。他显得很不满意，要求我马上解决，暗示我不应该和和该公司私下来往。于是我领了两个月薪水回了学校（实际上只干了一个月），开始了无所事事的等待。其实现在想想，我完全可以通过那段没项目没压力的时间好好坐下来，安安静静的看看书，充实自己，可惜我没有。
一个多月以后，尘埃落定，学校妥协，按原合同付款，同时，他的公司在他之前在国外的学生的帮助下从一个全世界人都知道的公司集团融到了一笔投资，开始了精兵简政活命第一的运营。他，也回到了学校。
但是，他回来以后，将实验室所有权力交给了当年新招的博士，也是他在国内的第一个博士。论水平、论经验我都是完爆他的。导师的理由是，你快毕业了。好吧，我接受。不仅如此，我还很努力的帮博士做很多工作，他做不好的事全都让我来善后。
上文提到的横向尾款的十万元，不知道导师有意还是无意，税金计算方式使得他拿走了七万，而我只拿到了三万，我替他负担了所有税率。我只是问了他一句是否收足金额，便在修正后的金额上签字了。
随着日子渐深，导师的好恶越发明显，他开始不再主动和我说话，所有论文专利，无论是我的ideal、我做的还是我主笔，我的排名永远在无效作者上，博士是有效作者。在我冲刺技术难关急需指导的时候他花了一天时间和博士谈心，我就在旁边坐了一天。
时至今日，我仍想尽办法试图修补和他的关系。
最后一句：我今天的一切本领，和技术换成的财富都是他给的。我只会叫他老师，永远不是老板。

近况
上一次的内容就写到上文结束。近三个月，事情于我而言逐渐开始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老师的公司频临破产后经历了两次融资（一次是来自iPhone，是不是很无厘头的跨界？另一次是谁估计还处于保密期，他没说），终于推出了第一款产品，签下了第一张供货合同，虽然从产品本身方面评价，这是一款平庸之作，且仍然存在诸多细节问题，但这意味着终于有一份差不多的收入可以供养公司的正常运行了，在一段时间内不再需要靠到处找钱过日子了。在合同签订前的三个月里，大家都几乎聚焦在最后的冲刺上，老师又开始逐渐组建了团队，而我也在他的计划内。虽然早一个月就有一个团队联系我给他们做兼职工程师，但我觉得老师这边一定会需要我的。就这样，我又回到了他的公司，虽然作为“实习生”（我觉得我应该是这个公司最牛实习生了），拿着比单干低的不知道多少的工资，但我心态是平和的。经过了一年的漂泊，我意识到想赚钱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真正跟随老师获得更多的提升也就剩下屈指可数的日子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认识到一件事，重建信任是非常非常难的一件事。公司所有的资料始终不对我开放，只有给我的我才能看，如果有其他需要都要申请，通过别人传递给我。这并不是针对我个人的，因为就在我到公司的前一天出现了前员工私自带走技术资料并用于商业用途的事情，且已进入司法程序。加上我实习生的身份，并没有签过保密协议，而被分配的工作属于核心技术，所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有三种东西是藏不住的，咳嗽，怀孕和能力。从一开始叫我去管物料，到后来一个来自纽约州立大学的海归硕士同事和我说：you are my tutor（虽然我知道这主要是他硕士并不是这个方向的原因），再到悉尼科技大学一个过来参观的prof.邀请我去读他的博士，并承若尽量帮我获得最高额度的资助。我知道我的价值逐渐被认可了，公司四个职能组我的工作涉及其中两个，昨天导师已经要求我把第三个的一部分工作也承担些（后半句是这样周末就可以继续工作了.....合着别人都有双休日我是没有的......）。虽然核心技术我仍然只能通过别人电脑看，但不管怎样，现在的环境，被认可，团队工作，良好人际关系带给我的安全感是收入代替不了的。
写到这该告一段落了

感悟
旧事重提不再为了解心宽，更多的是希望用自己的经历给学弟学妹们传递些正能量，分享些感悟。
首先要说的是，我承认，研究生工作和就业工作不一路的情况并不在少数，但我要说的是，真正学以致用，看见自己利用科学知识完成的想法变成物理上的实现这种成就感真的是太棒了。所以，仅仅是个人建议，研究生内容贴近实际会让你获得更多的幸福感和收入。
其次，和导师相处就像和女朋友相处一样。三观要合，处事方法要对路，还要互相信任，包容，理解，注意细节。虽然个人魅力是可以通过修习提升的，但是感觉往往会成为更为重要的因素。
第三，除了主观因素和研究方向以为，选择导师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他是否真的会对带学生，虽然研究生的学习绝大多是都是通过自己完成的，但来自导师偶尔的提点也很重要。第四，有些东西真的是看命。如果我没有遇到我的导师，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二本生，即使考上了也不过是更新了下学历。但他帮我推开了一扇门，这扇门后是一个我未曾见过的世界，于是，我成了今天的我。只能说，我是幸运的，这种条件于每年百万级的的研究生而言应该是万一的。
第五，研究生和本科不一样呀，如果研究生毕业不能更好的和社会衔接那将是非常遗憾的。
第六，科学是讲道理的，工程是讲科学的。最难的是和人打交道。
第七，一眼五年的能力谁也没有，世事变化比我们想象的要更汹涌。不放弃对未来的思考，变得听天由命。但也不要指望每件事都能尽在预料，否则将会陷入更大的惶惑。适度的思考未来，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只要方向正确，每一天都比昨天的自己更好就足够了。
第八，无论陷入什么境地，都不要放弃，好好思考，稳稳的做应该做的动作，相信都会好起来的。
第九，说一千道一万，有两个字必须自己完成：勤奋
第十，保持热情；无论世事如何变化，保持对生活，对他人，对所从事的事情的热情，这是持续前进驱走疲惫最好的动力。
第十一，保持冷静；我反思自己，所有错误都是在自己受情绪影响最大时候犯下的。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工程上，只有冷静才能让自己始终处于最有利的位置。
第十二，保持谦虚；物理世界有太多的东西我们不知道，无论是搞理论研究的学究，还是满手机油的一线操作工，都可能帮助我们突破瓶颈。推而广之，只有自己放低自己才能更好的融会贯通。
第十三，保持思考；凡事禁不住三思，对于学术而言，好奇是最珍贵的品质，对于做人而言，则叫做每日三省吾身。
第十四，保持自信；要相信自己，不要将自己寄托在别人身上。
最后，梦想。